荒唐。

真香

【原创】春晓时

   穿越殿主攻vs忠犬下属受

     

  真的很喜欢看受在攻和别人面前的反差文学

  不喜左上角

  文笔稚嫩勿喷

  

  

  谢煜从沉眠中醒来,一时是懵的。入目雕梁画栋,与他入睡前那个苍白沉闷的病房全然不同,反而到像极了前几日夜里自己那个荒诞离奇的梦中的陈设。只是随手触感较之梦境更为真实,谢煜眨了下眼睛,从混沌中彻底清醒,总算看到了床边跪侍的黑衣男子。

  

  他心下略惊,面色也稍变,幸亏那男子一直低着头默不作声,想来并未发现异样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谢煜忙回忆了番梦中的情境,恍然记起此人正是"他"的暗卫头头,肖白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说来也怪,但他醒来,梦境中那占儿似有似无的记忆音渐渐清晰起来,反到更像他真实的前半生。梦中他不由自主地跟着"他”走,言行举止皆不受控制,如今一举一动却好似自己习惯了一般,儒雅端庄如梦中那个"殿主"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见他坐起,暗卫又将头埋下了些。低声问:“主上可还有何处不适?”尾音似是毫无波动,如其人一般冷淡自持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细听仍有起伏颤抖,谢煜心下了然:肖白九岁从影宫出来,而今十七,这八年一直在殿主--也就是他梦中本人身边,由于天姿聪颖,武艺过人一直得他"青眼相加"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这并非什么好话,所谓另眼不过是格外严厉,稍有过错便处以重罚。梦境结束时他正因练功时受刺客所伤而伤重晕厥,若是梦中那个他,这个暗卫此番就算不死也得褪层皮,怎能不怕!

  

    谢煜一直心疼其动辄被罚,却又无济于事,此时便急忙将烦杂琐事均丢至一边,温言道:“已无大碍,你先起来吧。”

  

      那暗卫却猛地伏身叩头,艰涩道:“属下护主不力,罪该万死,现已服下焚心,斗胆求主上发落。”

  

      他说完,心如死灰般闭了闭眼,不敢去想自己下场。体内的"焚心”早已发作,灼烧得他五脏六腑炙烤般疼痛,又不敢吭声,只得咬紧下唇,更何况这阵疼过后,怕是更为凄楚的苦刑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眼前人陡然起身,肖白只当主上气得狠了,愈加蜷缩起来不敢动弹。

  

    谢煜心中早已酸涩不已,他见过肖白一身黑衣劲装在校场上睥睨无双的样子,如今见他跪伏——也不知是痛得还是惧的,当即呼吸一滞,下床弯腰将他抱起,转身放在榻上,用被褥将他裹成一团,吩咐到:“别动”

  

    小暗卫早已惊得不敢动了。

  

    谢煜忍着怒气——即便他也不知这怒气从何而来,沉着脸朝外吩咐到:“去给我把沈园叫来!”

  

    事态发展超出预期,肖白有些不知所措,然而刻入骨髓的恐惧叫他不敢再动弹,只好继续默不作声地抿紧下唇。

  

    然而在谢煜眼中,小暗卫脸色苍白,好看的下颚线半掩在天青色被褥中,再配上咬得血迹斑斑的下唇,平白添了几分孱弱。

  

    谢煜安置好他,便匆匆寻来“焚心”的解药。他拎着小瓷瓶倒出一粒,哄道:“乖,吃下去。”

  

    肖白怯怯地抬眼,接触到他的视线后又匆忙将头垂落。他微微颤抖地接过小药丸,有些绝望地闭了闭眼,仰头咽下。

  

    两粒焚心的效果并非叠加,而是成倍地增长,他勉力撑住一粒已是不易,若再加一颗······

  

    肯定要失态了,肖白暗想,罚得会更厉害吧。

  

    出乎他的意料,药效果确实来的快,但-没多久,体内翻搅的痛楚就晏声息鼓了。

  

 他疑惑呆滞地睁开眼睛,却见主上眼中盛着笑意,见他睁眼,道:“嗯,看样子是没事了?再躺一会儿,这次伤得不轻,我让沈园来给你看看。”

  

 肖白彻底愣住,怔在原地连推脱谢罪都忘了。

  

    谢煜看他这幅怔愣的样子,起初只觉可爱得好笑。然而越看越觉得肖白像一只久久未经呵护的野猫崽子,旁人欺辱他,他早已习以为常,可若是给予他些许关和善意,他便茫然不知所措。

  

    谢煜自觉不是什么“圣母”性格,犯不着为别人受的苦伤感。然而他看着肖白,只觉心在滴血。

  

    肖白抬起头,或许是今夜谢煜过于温和,他鼓足勇气,勉强用沉稳的声线道:“主上还会罚属下吗?”话里透出他自己也未曾察觉的浅淡希冀。


  谢煜正待开口,门外,侍女秋华低声禀报道:“主上,沈先生到了。”


  谢煜顿了一顿,随手解下木床边的帷幔,朝外吩附:“让他进来!”


  肖白等不到回应,便瑟瑟地缩进被褥里去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未完待续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作者高中,住校无手机,更新慢且少,可能会坑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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